第122章
许清和：“……不是秦峥？”
周墨：“……不是啊。”
许清和：“那是谁？”
周墨垂眸, 又去开酒瓶。
许清和按住酒瓶：“……你不想说就算了——先吃点东西。”
周墨默默收回手。
半晌：“你会不会看不起我？”
许清和：“……这又不是你的错，你想什么呢？”
周墨难过：“我，我其实可以脱身的……我、我……只要我狠得下心离开京市……”
许清和：“你学的这行、做的这行, 你离开京市你靠什么吃饭？”
周墨：“去工地搬砖、去跑业务, 总能养活自己。”
许清和：“那你为什么不走？”
周墨捏紧拳头, 挤出笑容：“可能, 我就是这样虚荣的人吧……也是活该。”
许清和沉默，然后拍拍他肩膀：“顺其自然吧, 万一那人过几天就厌了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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