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沉默了一会，看向李琎道：“李卿，你这暗探的消息可靠吗？”
李琎点头道：“此事应该可靠，因为那暗探是申大人花大气力收服的，而且我们先前的几场小胜，他亦出了不少力。”
朱元璋知申湛然行事谨慎，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，此刻听说暗探是对方所为，心中的疑虑也就放下了。
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在你们来之前，李五哥已在刺客口中得知了女真劫营之事......”
他说着，才想起李琎等人尚不知此事，便让李五哥讲述详情，而他则趁机思考。
其实在李琎未来之前，朱元璋本以为是卢九德的人在暗中散布谣言，意图影响军心，以免李琎击溃女真后返京，破坏了他们的计划。
可现在听了李琎的讲述，便知索尼应已生疑，不然不会传出这个消息。
不过好在索尼只是怀疑，并不能确认姜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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